经贸易加权的澳元同样处在2009年以来最低点。G10货币中,今年只有挪威克朗有过更糟糕的表现。不过鉴于布伦特原油正跌向50美元每桶,而且美国原油也徘徊在此关口,挪威克朗的走势并不令人意外。
通过四小时及以上的走势图可以清楚的看到,澳元在0.67下方受到了自去年8月开始的支撑线的强劲支撑。尽管周五收盘价格跌破该支撑位,但市场仍需要更多的能量来完全挤压多头,以展示出空头全面恢复这一更强烈的信号。
如果将交易时间段拉长,我们能看到支撑位在0.6656附近(自2015年低点至今的支撑线),这将是在2008年10的月后金融危机时期的0.6009的上方澳元面临的最后一个有效的技术支撑位。从澳元空头的立场来看,会把入场点位设置在0.6656下方。
澳洲联储的表态值得关注。尽管其在二月会议声明的最后一段中保留了宽松货币政策的可能,但也提供了乐观的前景展望。澳洲央行行长洛韦在上周的声明中表示,要想到达通胀目标和完全就业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做,但这将是渐进式的。洛韦指出,进一步降息只会带来更高的负债水平,他也承认对当前房价上涨感到满意。
显然,再次降息的门槛已经变得很高。然而澳洲央行遇到了结构上的阻力。如果希望接近该行制定的2-3%的通胀目标(在两年内),“我们需要降息3-4%,而目前这是不现实的”。
这一观点很难被反驳,所以利率交易者已经行动起来。今年三月降息概率为10%,四月为29%,五月则为46%。更长远来看,明年会有31个基点的降息,少于上周预期的44个基点。
随着中国政府采取了更为激进的措施来控制冠状病毒疫情,中国经济第一季度及之后的表现料将对澳元走势有着更重要的影响。我们不禁要问,利率变动的概率还会成为澳元波动的主要驱动力吗?由于美元仍旧是当前最具避险属性和投资价值的货币,所以交易员们广泛地买入美元,而资本正在从中国,以及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等与中国经济紧密连接的国家流出。
市场高度怀疑澳洲央行能否得益于其最新的经济预测和假设。央行将在货币政策声明中将2020年第四季度GDP下调为2.7%,这仍旧比预期值高了40个基点。个人认为这个预估有点过高了。这可能是受到了投行报告的影响。投行普遍预测第四季度GDP增长在3%以上,这点将很快被下修。
除了经济增长,劳动力市场其实才是关键因素。令人担忧的是,就业数据是滞后的经济指标。我个人比较喜欢的领先指标,如ANZ招聘广告和NAB的产能利用率等都显示,失业率在接下去两到三个季度中有上行风险。
因此,之后的两份就业报告(3月19日和4月16日)可能被视为五月降息与否的铺垫。五月议息会议之所以重要还因为4月29日将公布第一季度CPI。当然,如果我们看到金融市场遭遇下滑,引发财务状况急剧收紧,那有可能看到在三月或者四月就降息。不过在这种情况下,我们看到的应该是全球范围升高的降息预期,而不仅仅是在澳洲。
我的个人观点是,澳洲联储应该采取更加果断的行动以鼓舞消费者的信心。
央行需要改变消费者的想法,促使消费者不仅仅只是在大促销时才进行消费。为此澳联储需要提前行动:如将现金利率降至利率区间下限,将量化宽松作为政策工具随时准备实施,压低澳元汇率并推高通胀。用宏观审慎的措施来对冲资产价格和债务水平的风险,然后期望中国在接下去几周内尽一切可能控制疫情发展,同时美国经济在大选前继续保持稳健。
这些也许听上去很简单,但由于再通胀交易正在放缓(在债券和商品市场尤为明显),澳元看上去很少受国内因素影响,而是成为了可以表达对中国经济实力看法的交易工具。如果劳动力市场表现不佳,则会涌现出更多澳元的空头,0.6656跌向0.6009的这段区间将很快被填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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